“小黄,不要多说了。”年老‘交’警拉了下年轻‘交’警的手臂,示意他不要多说话后,冲着马东风说道:“这事你是不准备‘私’了,是准备公了对吧?”
“对。”马东风瞥眼道。
“你有什么想补充的没有?”年老‘交’警容勤勤问道。
“这个事故完全不是他说的那样,我的车根本就没有追尾他的车,我和他之间至少是有十米距离,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,车子一直在往后溜车,我按喇叭他也置若罔闻,我甚至都已经下车来,准备过去敲他的车窗,但可惜还没有等我出来,他的车已经撞上。”
“‘交’警同志,你们说这个能怨我吗?”慕容勤勤发现年老‘交’警并没有被马东风的威风恐吓住后,言简意赅的将问题叙述一遍。
这就是事故的经过,没有什么大事,很小的问题,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,只是不知道这个马东风到底是怎么想的,是认为自己好欺负,所以说非要讹上吗?
“你有证据吗?”
“当然有,我是安装着行车记录仪的,这里面清楚的记载着事发经过。还有我要是没话,那边那边的路灯上都安装着监控摄像头,只要调取出来,都能知道事情真相。我就纳闷了,天子脚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,张嘴就是颠倒黑白,说得好像‘交’警队是他家开的,说什么不让我走出这京城,无法无天的很啊。”
“我今天就要见识见识,你到底是怎么收拾我的,怎么就能让我困在这京城帝都中。”慕容勤勤心中的怒火没有任何遮掩,熊熊烈烈的燃烧起来,东风的眼神透‘露’出一种强烈的挑战。
你不是想要挑战吗?我们就硬碰硬。
马东风惊诧的容勤勤,这个‘女’人身上倒是流‘露’出一股杀气来,怎么个意思,难道说我今天是走眼了,这个‘女’人莫非有什么背景不成?
没有道理啊,一个悬挂着外地车牌的人,能有多大威胁?即便是有点钱,那也是在外地,在这京城中,何时轮到你这样的人耀武扬威?别说我刚才还差点被你吓唬住,不过现在你是别想‘逼’我服软。
“呵呵,说我颠倒黑白,你才是颠倒黑白的主儿吧,你怎么就敢这样胡言‘乱’语?我告诉你,你今天要是说不给我个说法的话,我绝对会让你走不出这京城帝都。”
“嗨嗨,我说你们两个还傻愣着做什么,赶紧叫车来把她这破车拖走啊。怎么?难道说我马东风的名字不好使吗?要是说不好使的话,我这就给你们‘交’警队的冯哲打电话,让他过来解决这事?”马东风气急败坏的喊道,自尊心受到挑衅后的怒意,让他此刻像是不受控制的弹簧,随时都会弹出去伤人。
冯哲?两个‘交’警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,心弦猛颤。这刻就连年轻‘交’警都知道刚才为什么会被拉住,相信这个叫做马东风的人,应该是有点能量的,不然师父不会那样劝阻自己。
况且现在将他们头儿的名字说出来,而且瞧着还是那样不耐烦的意思,莫非说他连冯哲都能随意使唤,真要是如此的话,这事就有点难办。
帮着马东风就是昧良心,帮着慕容勤勤就会被打压。
“怎么,难道说你们不知道遇到这事该怎么处理吗?你们以前该怎么处理,现在就怎么做便是,你们现在犹豫不定这算是怎么回事?”慕容勤勤的脸‘色’唰的就‘阴’冷下来,她才不会考虑这两个‘交’警的想法,
实际上也没有必要考虑,你们身上的制服不是摆设,是一种尊严和法纪的象征,难道说平常遇到这事你们也会这么迟疑和矛盾吗?
是什么就是什么,黑白分明,多简单的事。
“这个…我问题也不大,要不你们两位自行‘私’了吧?”年老‘交’警低声道。
“‘私’了?这是你身为一个‘交’警,面对恶意引发的‘交’通事故,该说出来的话吗?”就在这时一道肃然话语从旁边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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