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话成功让张翰停了下来，他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看。

林不染毫不退让的跟他对峙，“难道我说错了吗，以前你是怎样对我的，为了你的一己私欲，你毁了我的人生，将我弄进酒吧逼我出台，然后打断我的腿，难道你想将以前对我做的事情再重新对我做一遍吗？”

这些话落下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down到了低点。

林不染拽着拳，任由冰冷的水液从自己的头顶冲下来，她白皙的眼眶红红的，“张翰，你让我嫁给你，跟你重新在一起，你怎么好意思将这些话说出口的，你对我做过什么，如果不是我这个人命硬，我早已经在你手下死了千百回了，我没有受虐症，我不会嫁给一个毁了我人生的暴徒！”

张翰盯着她，看着她此刻柔弱又倔强的模样，她的性子一直外柔内刚，通透隐忍，温婉聪慧，以前他确实将她当成苒苒的影子，后来他慢慢的发现，她是如此的与众不同。

她不是苒苒。

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替身和影子。

她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林不染。

也许他就是被这样的她所吸引，毕竟世人谁不爱美好？

张翰低头，又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。

这时林不染用力的咬住了他的唇角。

嘶。

他吃痛，微微松开她，抬手一摸，他被她给咬出血了。

这女人。

他不气反笑，嗓音低沉沙哑，“林不染，那你希望我怎么做？”

“你觉得呢？”林不染瞪了回去。

张翰深邃的狭眸里露出淡淡的迷茫，“我不知道，从来没有人教我这些，你可以教我。”

他从小就看见他父亲跟女秘书在办公室里鬼混，后来他妈妈就自杀死了，没有人教他这些，他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