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衣士子不屑的说道,“而且这镇北侯嚣张跋扈,听说河州那边只知镇北侯而不知有陛下,还有那平安县主,仗着镇北侯的势,在西京城横行霸道,百姓更是敢怒不敢言啊”。
王翀听八卦听到赵童儿身上,脸色精彩极了。桑音刚要拍案而起,却被赵童儿一把拉了下去。
八卦哥继续爆料。
“听说那县主前些日子不知道得了什么病,容貌变得极丑,和那孟光嫫母一般。”
“还有,听说这段时间她最近和一个叫王翀的大理寺官员混在一起,两人狼狈为奸,到处敲诈勒索商户。”
“对,那户部黄侍郎黄大人,一向清廉,却被他俩敲了好一笔钱去。”
“但我听说王翀在刑名上有独到之处,破了好些奇案。”灰衣士子迟疑的说道。
“我看都是屈打成招,一个小官有什么本事,可读过圣贤书,心中可有大义?”蓝衣士子反驳道。
王翀听到这里,忍不住嗤了一声。
那群士子正说到兴头上,听到这嗤笑声,纷纷朝这边怒目而视。
蓝衣士子走过来,双手一抱:“这位仁兄,为何嗤笑我等?”
王翀回了一个礼:“兄台见谅,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觉得各位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。”
这句话仿佛是一碗冰水倒进了沸油里,瞬间就让那群士子炸了锅。
“你说什么?你敢辱没我等”
“大胆!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,竟然如此羞辱我们!”
士子们围了上来,大有王翀不把话说清楚就没完的架势。
王翀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,拿起竹棒一个个的指了过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