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成走后,王翀拿着圣旨一言不发已经好一会儿了。
他想问天问大地,或者是迷信问问宿命,到底自己是得罪了天上哪路神仙,要这么玩自己。
这十几年,自己不说如履薄冰吧,也算半只脚在泥坑里,好不容易在荆湖闯出偌大的“名头”结果被一纸调令调到了京城。
这京城刚打开点局面,也和花魁有了一丝丝的联系,好嘛,现在又一竿子给自己支到了留县。
去就去,还说即刻启程,你好歹给我个十天半个月收拾下行李,和街坊邻居告个别,再和严蕊来个分别啥啥啥是吧。
各位大人,你们要是这么玩,那我到留县之后可就要躺下了啊。
想着,他朝王木喊道:“阿木,我们搬~~记得把猫带上~都带上,少爷我就是要玩物丧志~娘希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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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初三
大雨倾盆,就连象征着帝国骄傲和威严的紫阳大道也被厚厚的雨幕模糊了容颜。
镇北侯站在屋檐下,脸上的短须如根根钢针般倔强的竖立着,一看就是性格刚毅,脾气火爆的性格。
他看着那大雨,像是要看破这模糊的雨幕一般,朝中近来有些变动,旁人或许不清楚,但他却知道陛下已经开始着手布置某些事了。
“童儿又跑出去了?”
“是的,主人。一早县主就和桑音背着包裹出府去了,要追吗?”
镇北侯愣了下,轻轻摇头:“不用了,让她去吧。”
隐在黑暗中的影子似有疑惑,想了想,便问了出来:“侯爷,既然你不喜那王翀,为何县主如此,您不阻拦呢?”
“你可知道王翀是何人之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