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闻言。
右岸阴影冷哼一声,以表不满:“此僚胆大妄为,简直无法无天,真以为有了那位做靠山,就不敢动他了?”
“他所图也不小。”
左岸阴影没有接话,大概是怕对岸尴尬:“百年前有鬼王立地成佛,摆脱罗酆山掌控,恐怕便是此僚手笔…”
“我顺着信使死亡的痕迹往深处搜寻。”
“竟在万千因果线当中发现一缕魔气,虽然极淡,但基本可以下结论,就是那鬼王所修的《自在天魔经》。”
自在天魔经?
右岸阴影不由得微微皱眉:
“这功法乃自在天魔波旬效仿古魔神通所创,魔性根深,可…他这身气息,怎么看都不像入了魔道的样子。”
“你…”
左岸阴影陈默一阵,忽地再压低声音:“你可还记得那个救走敖烈的魔头女子?我怀疑她的本体便是此僚。”
右岸阴影瞳孔一震,忙低头掐指演算。
片刻。
又倏然抬头,望着对岸,满脸复杂以及忌惮:“若是如此,此僚平日却以剑道示人,掩人耳目,他想做甚?”
跟魔沾上边的绝不会是什么简单货色,特意用其他大道遮掩,则更不简单,说问心无愧,反正他是不信的。
毕竟。
即使以二人的手眼通天,都不愿与魔道沾染太深。
倒不是怕祸端。
他们的底蕴,连冰山一角都未显露,那日信使之言亦非自吹,这尊隐藏在暗处的神秘势力,背后站着无敌。
想造反,造白狐儿脸的反,并在付诸行动。
别管能不能成功。
单单是敢造反这一条,足以说明很多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