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宏愿引了另一个小僧前来,进了慧成房间后,告了退。
“宏志,前两天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?”
“师傅,弟子按照您的吩咐,找到了独尊寺我那个小时候的玩伴卜定,他告诉我说独尊寺里最近也没什么情况,只是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惠忠师傅了,据说是下山了,我暗中打探,终于在我们寺外的七里河发现了惠忠的踪迹,他这些天在七里河活动频繁,据说是暗中打探我们的消息。”
“哦?难道他发现了什么?”
“这……弟子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你做的很好,继续帮我盯着他,有什么事情马上告诉我。”
听了宏志的报告,慧成心里不能不打鼓。他本是一名锦衣卫,在皇帝的授意下追查建文帝的下落,为了求证建文帝出家为僧的传言是否属实,他于五年前化身广化寺里的一名僧人,在朝廷的帮助下成为该寺金刚堂首座,实际为潜伏在江淮地区锦衣卫的总指挥。四年前,他们无意间探听到了天完皇帝徐寿辉后裔的事情,顺藤摸瓜找到了独尊山,然而却始终没有找到他本人,只是在独尊寺发现了一些天完国遗物,这《金石经》便是其中之一。在一次独尊寺举办的多个寺庙参加的佛法交流会中,他亲自去偷《金石经》,溜走的途中遭遇阻碍,要不是得到一位黑衣人的帮助,就声名扫地了。随后,他带回了《金石经》,日夜参详,刚有点眉目,就弄丢了,于是才想出这么一出,利用玉佛开光会重新找回宝藏线索。
前几日,有一人找到他,自称是徐寿辉后裔,姓徐名豪,已经知道他拿走了属于他的《金石经》,但观察自己多日,有心招揽,并不打算追究他。
他也告诉徐豪,多年的锦衣卫生涯,他虽是坐镇一方,却无家无子、俸禄微薄,早就对上封不满,遂与其一拍即合,一股脑儿将自己对《金石经》的掌握以及对其参详的结果都告诉了徐豪。
谁知在自己准备交出《金石经》给徐豪时,发现《金石经》已失落,查找之下才发现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僧不见了。于是玉佛开光会的计划里便增添了更多的计划。
没想到,独尊寺的那个惠忠这么快就怀疑到广化寺了。不过现在他也找不到《金石经》了,即使怀疑也找不到证据。但是,这件事至少可以看出,惠忠他们是天完宝藏的知情人,他们与徐寿辉后裔之间必定有着联系。
惠忠并不知道慧成已经在关注自己,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广化寺的人有没有在关注自己,在它看来,这个所谓的玉佛开光会定然没那么简单,他甚至感觉这玉佛开光会就与天完国宝藏有关系,虽然他不知道有什么关系,但是他的确已经打听到那捐献玉佛的金家对这事支支吾吾,似乎并不是很清楚,这就有些蹊跷了。现在,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,也什么都做不了,只有待玉佛开光会那天,看广化寺的慧成玩出什么把戏。只是,目前要不要通知寺里的方丈师兄他尚拿不定主意,或许该在开光会前一天通知他罢。